“就今天。”她跟他讨价还价。
沈琏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不是不愿意过去守着她,他表现得越好,沈母跟她说清楚事实时,她就会越难过。
其实前一段时间,她示好都可以。但偏偏在这时候。
“我没空过来,你开着灯睡。”他道。
央如没有吭声,也没有挂断电话。
“我不挂电话,有什么事我都能听见。”沈琏道。
央如睡着睡着,忽然又开口喊了他一声:“沈琏?”
“嗯?”
“那年你生日,我是不是欠你一个愿望。”她忽然说。
沈琏沉默良久,最后风轻云淡的说:“忘了。”
央如说:“我就是忽然想起来,那晚我们好像也是这样接着电话的。”但是那晚之后,他们就彻底断了。
他一个字都没有多说,电话则是在她睡着之后挂断的。
沈琏第二天没有出现在央如的病房,连电话也没有接,不知道究竟在忙什么。
依旧是沈母照顾着央如。
第三天,下了雨,沈母一大早就过来了,全身上下被打得很湿,今天一同过来的,还有沈父。
沈琏依旧不见人影。
两人对视一眼,沈母笑道:“央如啊,今天叔叔阿姨,来找你商量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