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倒是对这些都没有想法,她就当是一个月的封闭训练,不想练字更不喜绣花。她只看着前头训话的姑姑蹙眉,这种级别的女官会参加海选吗?她看四周,也没有其他女子跟她有相同的疑惑?难道她只参与了她一个人的海选?
“姑姑说需要什么都可以直接问宫女要,宫女回馈到姑姑那,你要不要要点针线?”和王容与同住一个隔间的苏如是说。
“要针线做何用?”王容与说。“每日都有早晚课,到了晚间能安歇,对着灯油做针线活,把眼睛熬坏了得不偿失。”
苏如是显然没想到这,“只不过别人都做,我们不做,不就落下巧了。”
“你便是进宫来没准备一二孝敬的针线活?”王容与问。“且等着吧,值不定还要我们当场绣活了,也是考验的标准。”
五个宫女要伺候一个殿三十余位秀女,也是相当繁重,王容与不再特意叫喜桃。但是喜桃还是依王容与所言的,两餐膳食,热水的这么准备着。宫女太少,每日早间的梳洗就成了大问题,王容与原想着找个人互相帮忙挽发也好,没想到一个隔间另三个人,撑着头让王容与帮忙把头发挽好就当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然就是把王容与的头发扯得七零八落,头皮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