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话说你这么做真的是走了正确的程序吗，愔。”陈君毅叫出了一个和小女孩音容完全不符合的女子的名字。
小女孩却是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你怎么知道的啊，我记得陈没有结过婚，你们只是他收养的吧，怎么可能收养的孩子也这么聪明啊？”
“因为……”陈君毅走上前去，他的手竟然透过小女孩的身子，从她的脖子上捞出了个项链来。
小女孩立刻消失了。
“我认识的可以用一些能量和投影构成，还可以随意操控电脑来进行分散数百精英的人，只有一个啊。”陈君毅笑道：“我还是能够分清活人的皮肤和投影出来的三维影像的。”
“啊啦……”又出现了一个投影，这次是陈君毅曾在麦奇的资料库中见过的那个女子——之前虽说只看到过半个脑袋，但是陈君毅还是认出了她——蓝发蓝瞳，那个在麦奇的资料库出现，好像还认识陈雅贤的黑客——愔。“有什么走不走程序的，我就是这里的程序啊。”愔说道。
“哦……”陈君毅应了一声，但是马上觉得不对，“你是……程序？”
“对啊。”
“这……这不应该是一个比喻吗，比如……额，你掌控着这里，你是这里的规则什么的，程序……不是说你吧。”陈君毅好像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