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
“不敢,只是想知道董事长夫人的近况而已,我也好去复命。”
冀帆远看了一眼腕表,时间还来得及,他多嘴说了几句,“我母亲是在照看表姐,但昨日我大姐亲自去鲤阳喊我母亲回家都没能请动,要是表姐情况好,我母亲能不回来吗,我母亲说心理医生已经在介入干预了。”
“心理医生?”
“薛凛寒博士,您应该有所耳闻,国内数一数二的心理咨询专家,我还要赶飞机,段特助要没别的问题,我就先走了。”
“打扰了,您请。”
薛凛寒,他自然是听过的,当年给宋灵歌干预治疗的,也不过是薛凛寒的学生。
段宥立马给岳棋维打电话,“关注一下首都心理咨询中心的薛凛寒,可以请他来一趟江城,就说医院那边请他来做个讲座,费用没有上限。”
“段哥您什么时候接管医院那边的事了?”
“薛博士在治疗徐太太的心理问题,你快去落实,别等先生出来又跟你瞪眼。”
“好的。”
这日,冀帆远回家便跟徐琳翘吵了架。
“我且不说我妈该不该给我们看孩子,你跟我大姐的通话录音我都听了,你觉得你跟她说话的语气对吗?我妈去照顾表姐,关我姐什么事,你至于去我姐单位里胡闹,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