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淮擦干净手，走上前去，轻声询问：“怎么没在房里休息？外面风大，你小心着凉。”
今天天气不好，看样子夜里可能会下雪。
秦惊蛰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喃喃说道：“霍淮，你说人怎么这么善变？”
霍淮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他也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坐在她身边，侧头看着她。
秦惊蛰抬头看着天，霍淮侧头看着她。
“你为什么不说话？”秦惊蛰转头看向霍淮。
霍淮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也抬头看向天边：“因为你问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惊蛰歪了歪头：“你不是挺博学的吗？你为什么不知道？”
霍淮轻笑：“我再博学，我的脑子也就只有这么大，但是世界那么大，当然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秦惊蛰点点头：“那倒是。”
两人都没再说话，就这样看着乌漆嘛黑的天空。
“明明，他以前是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但现在不过才半年……”
秦惊蛰有些哽咽起来。
前世的纪新阳是真的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过命的交情，也挡不住距离的隔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