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座大阵,将二人困在其中。
余暃哭丧着脸,转头面向一棵枯树,嘀咕道:“前辈,无冤无仇,我们路过而已,至于吗?”
树底下有人影凭空出现,那人浑身是血,额头处有个吓人伤疤,横着一条线。要是再深几分,几乎就要将天灵盖掀开了。
握剑手臂血水不断往地下滴落,剑客艰难抬头,问道:“你身上的字是谁刻的?”
余暃皱眉道:“我家先生的二弟,我得管他叫二叔。”
剑客握剑之手这才一松,“余恬是你先生?”
余暃点头道:“是的,前辈是?”
剑客没说话,只是硬撑着起身,沙哑道:“快走,不走活不了。”
余暃没动,再次皱眉,问道:“前辈到底是谁?”
剑客冷声道:“叫你走,就快走!”
话音刚落,剑客苦笑一声:“晚了!”
有人似雷霆一般狂奔而来,落地之后,却先咧出个笑脸。
“张兄,别怕,人已经被我打跑了。”
受伤极重的剑客,自然是恢复本名的张柳了。
张柳皱着眉头,问道:“你是?”
那人笑道:“在下李怆,跟刘景浊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
话音刚落,张柳再也站不住了,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