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茹往里一看,床头桌上的安胎药一口都没动,窦华容也不见了踪影。
她忽地想起那个往后园走的人影,她没眼花?小姐去后院做什么?!
小茹慌的心跳加速,一路小跑往后院去。
后院,窦华容站在水塘旁边,脱掉了鞋袜,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瓷板上,摸了摸小腹里的小东西:
“并非娘不要你,是你不该来,下辈子,好好地投胎,别闷头乱撞,投错了人家。”窦府后院的水塘是由浅及深的,窦华容伸脚踩进池水里,第一步不过才没过脚踝的位置。
冰凉的刺感从脚底传来,入秋后的池水,冷得碰一下就想让人收回脚来,窦华容咬牙适应了一番,紧接着把另一只脚也踩进水里。
冰冷的好像渗透到骨子里,窦华容蜷了蜷脚趾,继续往池水深处走。冷水浸泡到她的脚踝,小腿,膝盖,渐渐深入,淹没了她的大腿和小腹。
窦华容冷得发抖,冰凉的刺痛席卷包裹着她,感觉呼出去的都是冷气,鼻尖冻得冰凉,她继续往深处走,直到冷水浸透着她的上腰。
小腹已经隐隐的开始痛,但她觉得尚且可以忍耐,于是又多站了一会,没有急着往岸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