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顾南意拿他当宝,哪儿舍得人受这个罪,于是只要他们在一起,吹头发这个活儿,她就会揽过来。
后来习惯成自然,帮人吹头发这事儿,就已经彻底成了她的工作了。
之前顾南意干的心甘情愿,这会儿却不乐意了。
“三爷,您这是带出来一个陪床保姆啊?”
她笑的敷衍,傅林深睨了她一眼,问:“话这么多?”
使唤人还这么嘴欠,说的就是傅林深。
但男人眼神太有威压,一句:“过来”,顾南意就先走了过去。
她认命的拿毛巾帮他擦了头发,又找出来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傅林深的头发发质很硬,像是这个人的脾气。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吹风机的嗡鸣声。
傅林深坐在床尾,顾南意站在他身后,一边吹头发,一边安慰自己。
算了算了,就当给狗吹毛好了。
“好了。”
顾南意帮他吹干了头发,把吹风机放在一边,笑的格外虚假:“请问傅总,您还有什么要求吗?如果没有,我要睡觉了。”
再直白一点就是,赶紧滚,别妨碍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