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之律活了三十年,每一天都在享受特权。
她这话,于他而言,就像是笑话。
他冷哼一声:“你觉得我现在扣着你,你很委屈?谈权利是吧,在这场利益交换的婚姻里,我付出了我该付出的,你呢,你付出过什么?我想想……你付出的,是半夜在我耳边喊苏经年的名字?还是在我出差的时候,跟苏经年厮混在一起?我他妈养条狗都知道冲我摇尾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他的话过于刺耳扎心。
南初身形颤了颤,“你这是在秋后算账吗?”
“你他妈别跟苏经年搅和在一起恶心我,我就不会找你算账!”
他不是在寻求什么回报,他只是单纯的不爽,究竟不爽什么呢,他发现他忍受不了她跟苏经年搅和在一起,即使是离婚后。
苏经年像是他们那段已经分崩离析的婚姻里的一根刺。
那根刺,刺的太深,拔不出来了。
就像是每次他看见他母亲和她那初恋一样,即使彼此之间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过分的亲密,但他依旧膈应,浑身不适。
南初觉得可笑:“陆之律,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们离婚了。无论是苏经年还是赵经年,和谁来往都是我的权利。就像我不会管你身边站着许小姐还是赵小姐一样,就算现在是叶雪初,我也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