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眼见陈文轩稀里糊涂断案,容燕苓才杀气凛凛冲了出来。
此刻,看着之前还笑得找不着北、现在忍痛闭住嘴、哆嗦得不像话的曹家兄弟俩,容燕苓索性“破罐子破摔”。
“还不招是吧?来人!将这俩吊去公堂外绞架上,再去将他们的父亲、曹森曹知府,‘请’来!”
这声请,字音尤重。
意思就是:请人的手段随便用,只要保证是活的就行。
西南侯,是军侯,也是王侯。侯爷赵嘉耀的父亲,是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六弟蜀王。
蜀王在陛下登基后,回到西南,镇守边关。
后因与敌在争夺松州之战中,意外中了毒箭,导致下半身瘫痪,再也无法行走。
此后,自请降王为侯,并将西南侯之位,转交给了嫡长子赵嘉耀。
陛下感觉对蜀王这个一手一脚、帮自己打得天下的胞弟有所愧疚,就答应了撤其蜀王之称,给予了一品侯爵地位,允赵嘉耀继续镇守西南边陲。
所以,曹森个区区知府,在实际掌控整个西南地域的侯府面前,完全不够看。
更遑论其两个连官职都没有的儿子?
容燕苓对这俩,是说砍就能砍,所以这俩才会吓得如此厉害,且一听要被吊,顿时骇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