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嬅点点头。
她想着萧要泽方才的话,做好准备,先活下去。
对,得做好准备。
孟府外的巷道中,平成坐在马车上等着萧晏泽,待他坐进车厢后,马车缓缓向前驶去。
平成拉着缰绳小声嘀咕道:“一张纸条可以说的事,非要半夜翻人家围墙,还不承认想见人家。”
车厢里萧晏泽轻咳了一声,平成立刻闭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次日,朝堂上,萧晏祯靠在御座上,歪着头听着朝臣又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立储之事。
昨日晕厥后,他睡了一个晚上,今早就着参汤吃了一颗金丹,顿时觉得精神百倍。
听到有大臣暗示昨日之事,建议他早日立储以固国本,他不耐烦地换了个方向靠着。
他的三个儿子站在朝臣队列的前面,面无波澜,似乎身后的争执与他们无关。
朝臣争论了许久,依旧无果,文忠正在站出来宣布退朝。
萧容璟出列,持朝笏向御座躬身道:“圣上,儿臣有事要奏。”
“说。”萧晏祯有些不耐烦地道。
“儿臣听说索魂堂一案已有结果,不知凶手是谁?”萧容璟低着头,没有看到萧晏祯面上划过一丝不悦。
萧容璟边上的萧容琏眼皮跳了跳,偷眼看了看御座上的萧晏祯,他正目光沉沉地望着自己,萧容琏心中不安起来。
孟良徽闻言,立刻出列,躬身问道:“圣上,可否告知微臣,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