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这是别人的感情,我也没有评判的权利。
楚桐的力气似乎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她靠在床头,胸腔的起伏越来越弱。
我示意陶樊不用再架着楚桐了,陶樊手上的力气一卸,楚桐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床头。
“墨先生啊……”
“嗯?”
“告诉我你的身份的人……就是米露。”楚桐眼里的光越来越暗:“她的主意……现在报仇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我侧耳仔细听着她的遗言。
“我唯一觉得问心有愧的,就是对不起我那可怜的孩子,死了以后还被她妈妈‘物尽其用’,我对不起孩子……”
“就要解脱了,墨先生,谢谢你。”
在她的声音消散在豪华的主卧室内的同时,楚桐轻轻合上了双眼。
我已经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警笛声了。
“走吧。”我看着已经毫无生息的楚桐,对陶樊说。
陶樊没有反对,将木剑收了起来,搭上了我的肩膀:“师叔,扶着点我,那鬼婴着实厉害。”
“嗯。”
…………
回到咖啡店,木挞已经醒了过来,身体各方面的状况也都开始慢慢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