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的?”
“我能有什么可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他很有意思,关于伞的事就问了好几遍。”
“伞?什么伞?”
“就是有回你忘了拿伞,我把伞还给你的时候,你高兴地说‘在这儿呀,太好了’。”水野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早晨,水野洗完脸正在刮胡子的时候,门铃响了。他糊着满脸泡沫去开门,门外站着大岛刑警。
大岛说:“事情好像有点儿复杂。”
水野心里不痛快,也没让他进屋,问:“怎么回事?”
“案子要重新开始侦查。”
“什么案子?”
“小泉莉莉子被杀的案件。”
“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是的,但是又翻案了。”
“为什么?”
“工藤建一的前妻来了。之前我们找过她,没查到她的住处。原来她一直住在北海道,最近来东京办事,听说了这一事件来找我们提供情况。根据她的说法,工藤不可能空手把人活活掐死。”
“为什么?”
“以前他殴打妻子的时候,曾经因为用力不当使左手大拇指骨折,从那以后左手拇指就落下了残疾,不能弯曲,所以他是不可能掐死人的。莉莉子脖子上清楚地留下拇指的痕迹,证明了凶手不可能是工藤建一。”
“太太说了才知道,太可笑了。这些事本来早就该发现啊!”
大岛刑警带着微笑的眼神看了一眼水野:“这也有原因,工藤被车撞倒的时候左手撞烂了,验尸的时候才没有发现。”接着,他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他,问:“见过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