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屋及乌,便是萧晏泽这般。
沈月清示意孟知渊出去看看朝食准备妥当没有,对孟知嬅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瞧得出王爷对你是真心的。昨晚我听程福回来说,王爷这些年都是一个人,也是可怜,你瞧着,多顾惜他一些。只是千万记住,不可逾越了礼制。”
“是。”孟知嬅低下头应道,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母亲终于从心里认可了萧晏泽。
孟知渊带着下人送朝食进来,他们寂然吃罢,下人撤了食具,又奉茶水。
孟知渊问道:“长姐,我有一事不明,为何王爷不直接把祖父他们趁乱救出来?而是安排在大理寺的牢房中?这不都还是关着么?”
孟知嬅端着茶盏,慢慢喝着,听完孟知渊的话,放下茶盏,“祖父他们身上的罪名是圣上安上去的,要出来,也得让圣上把罪名摘了,还祖父他们清白。祖父他们在大理寺的牢房中,有人护着他们的周全,又不会落得个畏罪潜逃的罪名,比趁乱救出,对祖父他们更有利。”
孟知渊叹服:“原来王爷每一步都思量好了。”
孟知嬅看着他笑道:“以后有机会,你可以跟他学学。老太君当日同我说,我若能学到一些,一辈子都受用了。”
孟知渊立刻拘谨地双手交握在一起:“我愚笨,只怕会让王爷笑话。”
孟知嬅安慰他:“不会的,王爷待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