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疏禾没吭声,继续向前走。
直到走到一个个头较矮的衙差前,陆疏禾停住。
衙差额头堆满冷汗,见陆疏禾停下,竟然吓得发起抖来。
“说吧,”陆疏禾淡淡道,“现在说实话,苏侍郎还能饶你一命。”
衙差“扑通”一声跪倒。
其他人面面相觑,“小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许县令是怎么死的?”
“小花姑娘,你就别吓唬他了,他胆子小,经不得吓,不过他肯定没有害人之心。”
“我、我……”小张心里发慌,连张嘴都很困难。
陆疏禾却只耐心地看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小张沮丧道,“我以为他是许县令的家人!”
其余人大惊,“除了我们,还有外人来过?难道小花姑娘验得都对,许县令真的被人拷打过?”
小张哭丧着脸,欲哭无泪,“我不清楚啊,他说是许县令的弟弟,要见许县令一面,还给了我十两银子。我想着,许县令待我们不薄,让他们见一面也没什么,我就……”
“胡说八道!”苏昱珩怒道,“即便你放他进去,他做了这么多事,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他、他……”小张害怕地看了一眼苏昱珩,磕磕巴巴道,“他又给了我二十两银子,不让我守着,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