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要这最珍贵的草药也没有什么用,毕竟我无欲无求,但我就想看看,这世上最珍贵的草药是什么样,所以我想让这草药被心头血好好浸泡一下。”
夜朝州道:“你一生痴迷草药,这就是你的欲,这就是你的求,所以想要炼制出这世上最好的草药,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草大仙很受用夜朝州这番话。
他道:“说得对,你小子说得对,不过我虽然痴迷草药,但我可怕痛,我可不想用我的心头血来炼制。”
说完草大仙嘿嘿看着夜朝州。
夜朝州当即道:“可以用我的心头血。”
草大仙靠近夜朝州,他压低了声音:“小子啊,取心头血很容易,但这一般的心头血可没有用啊,得是人在极端的痛苦中取的心头血,用来浸泡这草药,才有用啊。”
“什么样的痛苦,我都可以经受。”夜朝州道。
草大仙说道:“小子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这痛苦,不亚于十大酷刑,你可得想想,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想好回答我。”
说罢草大仙起身,摇头晃脑一番:“这世上啊可没有人能够经受这样的痛苦,当年那弹钢琴的小子,最后不来我这里取萱花,肯定也是自知自己经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所以索性不来自取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