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言有着同样的动作，心中也是忍不住感慨道：“真是熟悉的气息。”
他嘴角微挑。
天界，他莫无言又回来了！
想到那些他留下的资源，想到那些昔日的朋友、敌人，他嘴角的笑容更盛。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柳如烟看向莫无言，问道：“你不是说你是莫家派往凡界历练的弟子吗？”
“不回莫家？”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此时的莫无言，似乎比以往更自信，更从容，更迷人了！
“回。”
“为什么不回？”
莫无言笑着说道：“回莫家之后，我会履行约定，助你突破至涅槃二重之境，同时……我会将周凡和苏婉儿拥有圣阶秘术和仙术的事情公之于众。”
“哦？”
闻言，柳如烟有些意外，开口问道：“你竟然不想率领莫家杀向凡界，杀死周凡和苏婉儿？”
“周凡有仙府，杀不死。”
“苏婉儿拥有各种仙术，只要她想躲起来，即便是天界最强者下凡，也找不到她。”
莫无言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既然杀不死他们，而且我现在也已经安全，那么也就没必要和他们死磕到底。”
“你倒是看得挺开。”
柳如烟突然发现莫无言有些特别，不同于她之前见过的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