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消息。”肖华忽然想起来什么，提醒一句，“对了，你没有忘记是谁整你的吧？”
艾尔擦了擦嘴上的脑油，瞬间领会肖华的意思，重重地点了点头。
几天后，周乓正在球馆的食堂吃饭呢。
“不是我说你马努，这个月都第几次了，怎么退役之后蹭饭这么勤快？要我看啊，你还是复出算了。”
吉诺比利撇撇嘴，笑道：“你可拉倒吧，现在有卢卡那个小胖子在，我更放心了。这小子打球很有灵性，有我当年的模样。”
“你是说发量吗？”
……
刚说到这里，周乓的手机响了，是张大炮打来的。
“哎呦我擦，周乓，这个肖光头是真尼玛的阴险啊！”
周乓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问道：“什么情况？”
“之前艾尔那件事都快解决差不多了，发展联盟也已经把她辞掉了。万万没想到啊，肖华这王八蛋借女权的力量硬生生抬了一波艾尔，说什么她以前被一个亚洲男朋友深深伤害过，得了抑郁症，这才会失态……”
周乓听得瞠目结舌，良久才感叹道：“牛逼啊！女权、抑郁症都能扯出来，这个艾尔该不会是肖华的姘头吧？”
“还真有可能。”张大炮越说越气，“如果说他只是洗白艾尔我也就算了，但他还把这娘们调进了NBA的裁判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