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叟听了他的话，也真个沉默了下来，猜到了他话里的含义。
世人皆知，曾经的仙圣大战，圣人数量少，仙人数量多，但一番大战之后，圣人还是胜了，将仙人放逐到了天外，也就是说，圣人，尤其是古圣，他们的实力定然是强于仙人的，这几乎是诸天万界都认可的事实，就连神主，都想要去天元，寻找古圣的传承，来推洐出对付仙人的方法，更何况那九头虫本就得到过完整的古圣传承了，他的强大，倒也不夸张……
毕竟，众人皆知，九劫过后，成仙还是封圣两条路摆在面前，成仙可得长生，但封圣却是自此跳出了三界五行，寿元不多，但实力却是异常的恐怖，称之为逆天也不过份……
“修炼古圣法门的人，没那么好对付的……”
文先生低声感慨着，声音有些压抑，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五味杂陈。
“是啊，这一战，不好打……”
鹿叟也低叹了一声，目光幽幽看向了方行所在的方向，有些担忧。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 无量那一头
鹿叟看到了文先生，却也是颇有些感触，毕竟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文先生自然是最有资格对古圣法门发表意见的，当初他最大的敌人，便是扶摇宫的某一任大司徒，而扶摇宫的大司徒们，修执的便是古圣法门，虽然历代皆是短命，但那实力却绝不可小觑，明明那一任的大司徒，天资不如自己，境界不如自己，法宝不如自己，甚至连修为都不如自己，但却偏偏当年自己与他恶战多次，每一战都是信心满满，但自己却每一战都惨败在其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