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集忽然掀开棉被,像是意识到什么事。
“我就说你怎么千里迢迢跑过来‘搭救’我,这才认识不到三个月,你一直都以妹妹的身份出现,咱们从来也没什么同窗经历,搞了半天,这次是德罗巴让你来抓我的?”
“不用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并无恶意,也是希望你不要给别人利用。你想想,如果前天你真被带去安委会,在你无法自证的情况下给你坐实一个罪名,到时候指望谁去救你?”孙盈盈摊开手表示自己其实很真诚,但安集此时情绪上头,似乎听不进什么解释。
“你们不是恐怖组织吗,要抓人还费这些周折干什么?搞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再编些有的没的故事,这和安委会那些欲盖弥彰的官员有什么两样?”他说着就提起背包准备打开车门:“这样子真不如早点去自首,大不了被冤枉也有机会戴罪立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乱子越来越大。”
咔嚓声从窗口传出,孙盈盈反锁了车门,二人四目相对片刻,安集率先败下阵来。他刚才还觉得,呼吸组织是怕打草惊蛇,所以不愿意大费周章来抓自己。现在想来,一个强势的姑娘就完全能把自己治得死死的,杀鸡焉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