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三十,我中,二十。”王译信是没考中状元,也不像尹薄意一般连中三元,唯一能同尹薄意相比得是他中探花的年龄。
不过,十几年过去了,尹薄意从封疆大吏入京做了翰林院掌院,官居从一品,入阁可期。而少年探花,有谪仙之称的王译信如今被乾元帝贬做六品小官。
在权贵,朝臣满街走的京城,王译信的官职真可谓芝麻绿豆一般,是个人都能‘欺负’他。
王译信失落的把笔记放到了桌上,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清俊的容颜,此时他出去赚钱或是和文人聚会,许是又会被人‘调戏‘。
以前看‘王译信’被男人调戏,被顾天泽扔进水里,他还是挺开心的,如今身躯由他主宰,他可不想雌伏于旁人身下……
“长信侯……好了吗?”王译信关心起自己差一点就钻进的身体状况。
“奴才听说,长信侯也缓过来了,本来太医都说救不活,可长信侯竟然活了,只是他……据说侯爷什么都记得,唯独不记得他是为何病重,几乎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