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庆没有这么好的心肠,特意来告诉她这些。
他要什么?他想干什么?
徐烟用力的握着冰冷的十指:“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想想?”
像是看透了她在打缓兵之计的主意,孟鹤庆笑笑:“行。”
答得干脆。
徐烟就想要推开车门下去,然而,她手指尖刚碰到门把,身体往后微微一靠,车就开了出去。
她背上的玻璃残渣扎得更深,凝固的伤口再度有血珠迸了出来。
徐烟微弓着背,忍着疼。
孟鹤庆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你得去医院。”
“别急着拒绝,这算是我的诚意。”
他弯唇,冲她笑了一下。
徐烟话都说不出来,不停的哆嗦。
医院里,徐烟趴在床上,医生拿着镊子,一块一块的玻璃渣挑出来,每挑出一块,就不由的去看趴在床上的女人。
她受伤的面积太大,无法用麻醉,就这么硬抗,多少男人都扛不住的疼,她一声没吭。
只是那双手,紧抓着床栏杆的指甲,都快被掐出血来。
孟鹤庆站在外边抽烟,不远处,郁南行带着肖潇走过来。
他笑了笑,将烟掐灭了,推门往里。
医生刚好替徐烟清理干净,她疼得虚脱,还没来得及起来,这么一弄,便伸手去拽丢在一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