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说的不对了。你当初说过的,我户口还在你名下,法律上咱们是父子。”木子道,“所以我在自己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滕泽西真恨不得狠狠地抽木子几巴掌,但看着木子手上还包扎着有些还没好的伤口,他当初再三确认了这是真的伤口的。这样一个为了诋毁他都能自残的人,掌掴怕是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赖阳云,你没有喉结!”
一时间滕泽西像是把各种碎片串成一个故事一般。
木子也忽然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平滑的脖子,大意了。
“怪不得!怪不得你性情大变的根本派若两人!你是女的,是赖晶生下的那个大家以为的死婴。而你当初不是死了,是被带去乡下了。”
说着,滕泽西质问道,“我的妻子到底是赖晶还是应天荷?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是谁的女儿?”
“这么想知道?”木子问道,“我想精神病院关着的那位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若这么想知道,我建议咱们去把她接回来。到时候你什么都能知道。”
“当初是你刺激她,让她看起来精神不受控制的。你利用我们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如今又想弄她出来,是为了什么?”
“什么叫做利用你们?”木子才不会承认,“明明是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面子。现在莫名其妙怪在我一个孩子头上,你还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