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的？谁？”
小个子被曹万山拎到半空。
“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非常年轻，最多就是二十几岁，一米六的样子，拿了一把光做的剑，一剑下去，人立马分成两半。”
麦正瞳仁倒缩：“二十几岁，一米六，是她，就是她了，是不是长头发，稍微齐肩？”
“是。”
说话间麦正拿出桑缨照片，刚怼到小个子脸上，小个子就大喊。
“是她，就是她！”
小心翼翼尾随在后的蒋娟迷茫，这句话好像卜一没事时跟她唱的儿歌……怎么唱来着？
是她是她，就是她，我们的英雄小哪吒！
麦正全身发寒：“会长！”
曹万山眼晴通红，摇着小个子：“他们几个人？”
“一个，就一个！”
“艹，好大的狗胆！我要把她挫骨扬灰！”
曹万山丢开小个子，夺过曹友乾手里的微型冲锋枪，朝着天上就是一梭。
群起激昂的鱼虾大喊：“给夫人和小少爷报仇，把她挫骨扬灰，挫骨扬灰！！！”
麦正跺了下寒气直往身上冒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