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不在宁州,而在江州收拾边军,等她回宁州的蒙北王府,信和锦盒已经送来十日了。
“姐姐,有你的书信和东西。”
傅青鱼穿着软甲,手上还捏着马鞭,接过傅修圆递过来的书信,“谁送来的?”
“安宁郡主。”傅修圆道:“据说安宁郡主跟着莫将军回了廊西之后没多久,廊西那边的隔壁蝎子便起了暴动,莫将军一直住在军营,如今都还未与安宁郡主完婚。”
傅青鱼皱眉,展开信纸。
【阿鱼,见信如晤。我也是近来才知,你竟是蒙北王义女,如今得以平安回到蒙北,我亦替阿鱼感到高兴。
这般久写信于你,一则是我心中有愧,恐王爷冤情与母后有关。二则是入廊西后安顿下来费了一番功夫,不过如今一切安好,阿鱼不需担心我。三则我离中都不久,母后便遣人送了书信与我,我方才知晓离宫时母后送我的玉佩大有来头,我未想好该如何处置这枚玉佩。
如今知阿鱼是蒙北王义女,或许比我更适合处理这枚玉佩,于是遣人送上。
阿鱼,对不起。如今蒙北局势那般乱还给你添乱,只是我心中想着这枚玉佩应当是对你们有用的。
廊西已经下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比中都要冷上许多,蒙北应当也下雪了吧?
阿鱼要保重身体,我远在廊西也没有什么能帮上阿鱼的,在匣子里令放了一枚印信,此乃母后为我准备的嫁妆之一。阿鱼若有需要,可凭印信前往,取些银钱换些行军辎重应当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