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柔跳脚道:“你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
“不然呢?”
孟青云双手一摊道,“按宗夫人的意思该如何?”
“你私闯民宅,重伤致这么多人残废,理应发配千里,将牢底坐穿······”
“发你娘个头!”
孟青云突然截住东方柔的话,怒目戟指道,“宗驷使人把我弟弟打成内伤怎么算?他好好在国子监读书,却被你东方家子弟三番五次殴打,还唆使姐夫出头谋杀,现在他五脏如火烧,六腑如冰冻,整儿浑浑噩噩······”
内伤。
这个说法谁都无法反驳。
如同说头疼一样,你怎么去坚定。
孟青云闭着眼睛说瞎话,把孟虎云受的伤描述成不可治愈的重症,有的没有的说了一大堆。
接着又指着旺财道,“你看看宗驷有多狠,若不是旺财救主,我弟弟现在还能活在世上么?这一箭直没身体,若是再偏个一二分,旺财就会撒手人寰······”
孟青云再次滔滔不绝,把旺财说得如同他儿子一样,听者不由心生怜悯。
“孟青云,我重申一遍,弓箭手不是我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