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又四处看了看,贺三儿、严讌儿都不在。侯沧海扶着玉树大师站在洪知县旁边,李东平也像自己一样躲在人群中。
侯竞东陪着笑问一脸威严的洪知县:“大人,依大人之见这新庙建在哪里?”
洪知县背着手,沿着山顶的平整地块走了一圈儿,又思考了一会儿,回首指着被烧毁的废墟道:“就建在这里。”
“还在旧址上?”
不光侯竞东疑惑,场内上百乡民也纷纷议论起来。
“安静!”
一声断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人耳膜生疼。
“好功力!”
沈方鹤寻声望去,只见洪知县身后的雪地里坐着个黑色斗篷的人,一直低着头,看不见面孔,刚才那声断喝就是此人所发出。
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好多人揉起了耳朵。
侯竞东道:“大人,您看这烧毁的残桓断壁,要清理出来是不是要一段日子。能不能……?”
洪知县挥手打断了他:“不用说了,从今天开始就清理。日夜不停。”
“那我这就安排人手。”侯竞东有点慌张。
“不用,让他们干。”
洪知县说完一指身后的衙役们。侯竞东的心放了下来,侯沧海的心却提了起来。
“大家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