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想多了吧。”贺睢冷哼,“我可未曾提醒过谢大人半句。”
谢珩叹气,“奉云当真要一直与我如此生分?”
“谢大人言重……”
谢珩难过的转头看贺睢。
贺睢被谢珩这般的眼神看的面皮抽搐,实在很难继续摆着臭脸,“是你先违背我们年少时的梦想,如今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我何曾违背了?”谢珩反问,“年少时,你说你的梦想是让天下所有案件大白于天下,是与不是?”
“是!”贺睢点头,“我也正在这么做。可你呢?”
“那你可还记得我当时说的话?”
“自然记得,你说你要成为为天下请命的好官。”贺睢自然记得两人那时说的话,从那时起他便觉得两人志向相同,因此将谢珩引以为知己。
“那我有何处违背了此言?”谢珩叹气,“你昨日之所以特意到大理寺提醒我,必然已想通我当初为何在西通街一案上隐瞒了最后的凶手。”
贺睢被噎住,半晌才道:“你从宗罪府接出蒙北世子是否与西通街一案有关?”
谢珩却不正面回答,“是与不是如今还重要吗?”
“我引以为知己之人竟半分不了解我,见面不过三句话便要割袍断义。”谢珩叹气,“罢了,我本也不是善于交际之人,身边也无朋友,独自一人便一人吧。贺大人,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