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晚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她早上五点半起来给厉司言熬了偏方药,还给他熬了粥,对,就是粥,她熬得粥还没弄好呢。
时晚晚掀开被子就想起身,厉司言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提前开了口:“你的粥我把剩下的首尾工作弄好了,现在小火煨着。”
时晚晚呼了一口气:“那就好,对了,你的过敏好些了么?”时晚晚边说边翻开厉司言的衬衫就要往上撩起来看。
厉司言抓住时晚晚的手轻笑出声:“我不介意脱光给你看。”
时晚晚讪讪的把手收回来,摸了摸鼻尖,双颊的颜色顿时变成了绯红,几乎能滴出血来,愤愤的说道:“厉司言,你太流氓了。”
厉司言勾唇一笑:“是你急急忙忙的要掀开我的衣服来看,我只是建议脱开来让你更能直观的看。”
时晚晚自知说不过他,假装若无其事,“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时晚晚换好衣服打开门,厉司言正靠在墙上单手插兜,他也换好了一身正装,显出他欣长完美的身形,见时晚晚出来,他拿出手抽动了一下领带,他抬手的时候还露出白衬衫上精致低调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