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茵茵也许用地球的五点一亿平方公里来计算了。于是她真的再没找过我。
这只是故事的一半。
还有一半我未打算告诉娜娜。
CHAPTER 12
当我离开了家乡以后,我时常在看到各种奇怪的灌木的时候想,这若要是刘茵茵在我一旁,我应该如何向刘茵茵介绍这株树木。对于当时从来没有弄明白自己有什么追求的我来说,姑娘就是唯一的追求。这种追求是多么的煎熬,这让我懂得了人生必须确定一个目标的重要性,无论车子、房子、游艇、飞机,都比把一切押在姑娘身上要好很多,因为这些目标从来不会在几个客户之中做出选择,只要你达到了购买标准,你就可以完全地得到它们,并且在产权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如果有人来和你抢,你可以大方地将他们送进监狱。但是姑娘不一样,把一个姑娘当成人生的追求,就好比你的私处永远被人捏在手里一样,无论这个姑娘的手劲多小,她总能捏得你求死不能,当她放开一些,你也不敢乱动,当你乱动一下,她就会捏得更紧一些,最残忍的是,当她想去投向其他的怀抱的时候,总是先捏爆你的私处再说。这种比紧箍咒更残忍的紧什么咒,使你永远无法气定神闲。我知道生命里的各种疼痛,我发现这种疼是最接近心疼的一种疼痛,让你胸闷、无语、蜷缩、哭泣。这便是不平等爱情,当你把手轻抚在她们的私处上,总想让她们更快乐一些的时候,她们却让你这样地痛苦。我常常看见那些为爱情痛苦的同学们,但我无法告诉他们,人生、爱情是什么,我也正沉沦在里面,自闭和防备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