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又行了个礼,“稍等。”
不多久,拿来一本祈福簿和一支毛笔。
“在这写上你丈夫名字。”
乔慕宇三个字,苏歆写得格外郑重,当写上最后一笔勾,将本子和笔交还给僧人时,苏歆强撑着她的最后一点意识松懈,眼前一黑,晕厥倒地。
程然吓坏,忙探向她的额头。
烫得惊人。
幸好,寺庙里有常备的退烧这些常备药。
程然忙抠出一颗,掰开苏歆下巴,强行将它喂下。
夜太黑,四人留宿在寺里。
过了一会,禅房内,出来一个鬼鬼祟祟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
来到大殿,赵靓伊噗通一声跪在蒲团上,连嗑三个响头,“菩萨啊,我刚才实在太担心朋友才会口无遮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您赔罪,您别和我计较哈。”
……
苏歆醒来已是次日中午十二点多,额头和膝盖都被程然用厚厚的纱布包扎着。
在凌霄宝刹简单用过斋饭,苏歆又捐款了二十万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