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樾定定地望着她。
被女色所惑?那是肯定的。
才十三岁就能乱他心神,这要是过几年再长开一些,鬼知道他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定她的罪?唔,她的确有罪,魅惑人心的罪,可他舍得治罪吗?
“放心,孤忙得很,哪有空计较这些?”
拓拔樾心中浮想联翩,说出来的话却是一本正经得很。
苏婳放下心来,笑盈盈地道:
“那好,以后,我一定做一个合格的挡箭牌,希望到时候,太子殿下不要嫌我多事才好。”
“不会。”
拓拔樾性感的唇角轻轻勾起,狭长的凤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婳粉嫩嫩的红唇,哑声道:
“记住你的话,再有失职,是要受罚的。”
“罚什么?”苏婳眨巴着一双美眸,好奇地追问。
“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拓拔樾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要做个人。
对十三岁的孩子动歪念头,那是禽兽所为。
他是人,绝对不能有那种变态想法。
课间休息结束后,便是书法课。
教习书法的夫子姓谈,叫谈雨婷,今年二十八岁,比秦夫子还要大两岁,也是待字闺中,不曾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