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舒默点头:“是,父汗放心。此次之事也是儿子的疏忽,才会让小人趁虚而入。”
知道他话中所指,拓跋乞颜转了话:“舒默,凡事有两面,不可钻牛角尖。欲成大事者,要胸怀宽广!”
“父汗金玉良言,儿子受教。”拓跋舒默心中猜测,或许父汗已知那事和大哥有关。毕竟父汗精明老道,想必大哥的手段父汗心中有数。
拓跋乞颜看着儿子接着说:“父汗现在年岁大了,爱唠叨了。”“父汗正值盛年……”舒默的话被打断。“这人老了,最大的心愿无非就是儿孙满堂,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你的孩子没了,父汗很伤心,如今就盼着桑拉家的那个了。”
舒默有些明白了,对上拓跋乞颜的眼睛:“父汗……”
拓跋乞颜低头倒上一杯茶,继续道:“你自小悟性极高,想必父汗的意思你也能明白!”
舒默心中大惊,看来父汗已知他们的计划,面上微露不甘:“儿子明白。想必大嫂此胎必是个聪明的孩儿。儿子不比大哥,膝下子嗣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