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笑道:“直觉。”
云千秋没有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你很聪明,但我不是你的工具人。”
“那是自然,但我觉得云千秋人美心善,肯定不会拒绝我这个小小的请求。”陈江河的话让云千秋蹙眉,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尤其是跟陈江河的父亲陈知白相比起来,更是没有一点儿相似。
陈知白温文儒雅,善解人意。
反观陈江河,却是有些腹黑,乃至小心眼。
“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云千秋不耐烦。
陈江河,“没有了,只有这件小事而已,希望云前辈在关键时刻能够出手相救。”
云千秋不置可否。
陈江河还想说些什么,云千秋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而后迅速消失不见。
“走了?”陈江河纳闷。
“走得还挺快,不然我非得亲两口不可。”
嗡!
那股寒意再次降临到陈江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