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子孙笑着对陈江河说道:“你看,我家老祖在天上又高兴地笑了。”
“是了,我之前还过分在意生死,殊不知这是人生必须经历的阶段。谢谢这位兄弟的劝说,在下悟了。”陈江河说道。
汉子哈哈大笑道:“兄弟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农汉,说的话就像放屁,若是能博得兄弟一笑也算值了。”
陈江河大笑。
与李鸾离去之后,李鸾一直用好奇的目光打量陈江河。
总觉得陈江河有些气质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陈江河是一把锋利的长剑,那么这把长剑已经藏于剑鞘。
藏锋于鞘!
“你是不是要突破了?”李鸾吃惊。
陈江河微笑道:“不错,即将突破了。”
李鸾替陈江河感到高兴,又张罗着要给陈江河找个洞府突破,预防被别人打扰。
陈江河摆摆手,“不必了。”
“什么意思?”李鸾反问。
陈江河指着不远处。
那儿矗立着一座茂密的梧桐树,树的不远处就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看上去没有特别之处。
李鸾不明白用意。
陈江河,“正如刚才那位兄弟所说,过分在意得失,人生会充满遗憾。所以……我要做的事情是随心所欲。”
不需要太过刻意。
李鸾明白了陈江河的意思,提议要给陈江河护道。
陈江河没有拒绝。
于是——
陈江河盘坐在梧桐树下,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