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去?”他语气怪怪的,怪得有些摸不透。
梁枝思忖了下,把话往软了说:“那边环境好很多,而且薪资也更高,可能……”
她的话,没有一句一个字是提及到付政霖的,不是刻意避开,而是出于本能的没有考虑到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付政霖觉得有点憋屈:“你要去广府,咱两以后见面可就没那么方便了,开车去一趟得两个小时。”
“你生气了?”
“有点儿吧!”
“什么叫有点儿,生气就是生气。”
付政霖声音懒懒的,带着几分困意:“那确实,刚谈好的女朋友,就要跟我离别去外市,我就好像是新婚没过失了老公的寡妇。”
“呸呸呸,你咒我呢?”
他阴阳怪气,好不正经:“我哪敢啊!要怪你,待会你不直接跑走,我还能把你腿打断强留在身边?”
梁枝心里暖暖的,付政霖矫情起来,连每个字都带着酸劲,他是把她当自己人。
脸都红了。
她捏了把大腿,正色说:“你说话可真酸。”
付政霖一本正经:“看来改天我得跟陆总去吃个饭,好好跟他聊聊你去广府的事情,提前打好招呼,让他照应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