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把手机放在一旁，静静地思考康窈的话。
感情有时候是控制不了的，即便宋清歌对康商澜没有男女之情，她是不能背叛康商澜的。
宋清歌给周青杨打电话，“周姐，我男朋友家里那边有点事，我可能要请几天假。”
“请假？我过几天要休产假，陈总那边要重新提拔一个第一秘书，我是推荐了你的，你这个时候请假，有点打我的脸啊，要是方彤坐上我这个位子，你今后可能要受排挤，我建议你这个时候请假也就最多一天。”
“我……可能不行，要一周。”
“你非请假我也没办法，这样，你后天再请，我发给你一份策划案，你打印出来明天交给陈总，就说策划案是你做的。”
“周姐，别，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方彤要是坐上那个位置，我i产假回来工作也保不住了，为了咱俩都有饭碗，你最好听我的。”
第二天，宋清歌把策划案答应出来后，犹豫了很久，要不要交上去。
毕竟是拿别人的作业去交，总觉得良心不安。
她最终还是敲响了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