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晚又一次心里吐槽上帝的不公,这人就连病恹恹的样子都这么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时晚晚帮厉司言把被子盖好,厉司言睡得很浅,他能感觉到时晚晚的动作,却没有睁开阻止反而默默的享受着,嘴角微微的上扬,而时晚晚没有丝毫察觉。
次日一大早五点半不到,时晚晚便起来了,而厉司言还在睡熟当中,印象中这也是第一次时晚晚比厉司言早起床。
虽然总共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但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快速的洗漱好来到楼下,跟昨晚一样来到厨房给厉司言熬偏方药。
药熬好之后时晚晚又开始准备熬粥,时晚晚用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成晶莹剔透,再把皮蛋和瘦肉切得稀碎放在一旁,等到粥熬成稀烂,等待的过程中时晚晚不小心睡着了。
厉司言一觉醒来难得时晚晚已不在身旁了,他看了看时间也才六点二十多分,,他洗漱完下楼,便看到时晚晚在客厅里打瞌睡呢,厨房里的粥还在冒着白气,厉司言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火调小。
又来到时晚晚的身后,厉司言低下头细细的打量着她,时晚晚的眼安安静静的闭着,狭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由于没睡好的原因,她的眼下有些发青,不凑前仔细看发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