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自我肯定。
“扛把子”的易浅薄一脸无奈,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算了吧,我可是守法的良好公民,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伟大的政府吧,我只需要扛一个就够了。”
“一个什么?”
“你。”易浅薄挑眉一笑,露出堪比牙膏广告明星一般洁白的牙齿,“我能扛得动你就行。”
明明说的是挺温情的话,可是温眠就是觉得他其中还有别的意思,别的——不纯洁的意思。
不过这一次还真的是冤枉易浅薄了,难得的他心无杂念,想要说些温馨的话语。若是被他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只怕又要引发一场“恶战”了。
轻哼一声,挤了挤鼻子,温眠重新趴回到车窗旁,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形形色色的路人。
“浅薄。”
一声低弱的呼唤。
易浅薄目视前方,轻轻地“嗯”了一声。
“今天我问了我妈关于我爸的事情。”一句话说的像是绕口令,“不是温建山,是我亲爸。”
“然后呢?”
“然后啊,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温眠叹了口气,语气是说不出的疲惫,“我以为是我爸始乱终弃抛弃了我妈,结果不是;我又以为是我妈见异思迁,抛弃了我爸,结果也不是。唉,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生了锈,越来越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