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更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夺目异常。
王姒宝心中暗忖:果然是妖孽。不然也不会勾的人家程璞瑜的老娘宁和长公主至今对他仍念念不忘。还为的这个和自家老娘不和了一辈子。连带着也不喜欢她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萝莉。
“你这小脑袋瓜中一天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刚上学几天就想着给你爹爹弄个徒弟来。你以为收徒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还你觉得人家是个可造之才?嗯?你对那个同窗了解多少?”王子义恨不得砸开王姒宝的小脑袋仔细看看里面都装着些什么?谁家五岁的小姑娘没事儿竟瞎操心的?
去年给他二哥娶回房媳妇,又给自家老爷子弄了个恭桶,听说最近又在为蒋太后的六十大寿捣鼓些新鲜东西。现在又开始给他找徒弟。
“我觉得他很好啊。昨天还帮过我了呢?”王姒宝努力为林溪在自家老爹面前刷好感度。
“那他的家世如何?人品又如何?不要以为人家帮过你一次就是好人了。还有他有没有拜过师?他自己又想不想拜为父为师呢?”
这个好像还真不知道啊。
哎呀,她怎么忘了,在这里崇奉‘天地君亲师’。师徒关系仅次于父子关系。而且每个人的一生也只能正规拜一个人为师。岂是这样随便说说就行的。
王姒宝握着小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懊恼的说道:“爹爹是我太想当然了。我只是想有个人能继承爹爹的衣钵,替爹爹完成您毕生的心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