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师,蜀人快坚持不住了,不若继续强攻。”有一北渝大将建议。
常胜摇头,“并非是坚持不住,而是为了省却力气,表露之外的假象。若大军不惜一切的攻伐,便中了那西蜀少年郎的计划。莫忘了,铺下去的火油,待天干之后,说不得能烧起来,再加上其他的埋伏。我北渝大军若是死攻,只怕会损失惨重。”
“传令前线大军,以佯攻之势,先耗掉蜀人的气力。一日之后,若天时未干,再伺机强攻!”
……
踏踏。
夜色之下,湿漉的山道上,一个西蜀老卒喘了几口大气,似是累极,一下子倒了下去。
这近一日,他们这二三万的机动,都在东墙与西墙之间,来回奔走驰援,虽然挡住了北渝人的攻击,但所耗的力气,几是以往的一倍。
“韩将军,我军中不少将士,已经累极。”一个裨将焦急地走上高岩。
小狗福沉默了会,慢慢点头。
在堵起两条长墙的时候,他便预知了这一点,但没有法子,兵力不济,他还需要保证这支大军,不会陷入腹背受敌。
“韩将军,我等现在如何?北渝人的攻势,似是缓了许多。约莫是入夜,视物不佳,北渝人暂时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