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恪看了眼搭着腿一言不发的江四爷,温吞笑道:
“四爷方才已经与我交代过,暂时江公馆没什么事,我可随傅军长过府一趟,不过我医术不算精湛,只能量力而行,不敢保证能医好傅小姐。”
傅闻戬面上笑意很淡,“姰大夫谦虚,家妹这病是陈年旧疴,的确不好根除,姰大夫能去,傅家已是很感激。”
姰恪笑了笑,又看向江四爷,“那我…回去准备?”
江四爷偏头笑瞥他一眼,“嗯。”
姰恪便折身离开,回自己住处去背药箱。
屋里只剩三人,江丰亲自拎了茶壶斟茶,又含笑招呼傅闻戬坐下。
“坐着等吧,也同四弟聊聊,你们坐在一处喝茶,这机会可难得。”
傅闻戬依言落座,伟岸腰背端直。
他素来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看了看江丰,又看向江四爷,正酝酿该寻个什么话题开口。
江四爷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端起眼前小巧茶盏,淡淡噙笑看过来,当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