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
凌王伤口恶化,将澍骿召于身前。
凌王虚弱着拉着澍骿的手:
“澍骿,你可知朕为何如此信你?”
澍骿眼眶红润,他不解,试探性问:
“是因为我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
“不!”凌王摇了摇头,随后脸色红润起来,“还记得你父亲吗?”
“记得!”
澍骿捏紧拳头,他当然记得那个贪生怕死的窝囊父亲。
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多年来一直遭受排挤,若不是他,自己本该风光无限。
“你父亲随我征战多年,没有人比朕更懂他。”
凌王看到澍骿憎恨的目光,拍了拍他:
“朕相信他,他是绝对不可能背叛朕的,谁都会,唯独他不可能。”
“朕相信他一定是有苦衷的,所以啊。”
“在真相大白以前,你别再跟着世人所云一起去憎恨他明白吗?”
澍骿听着凌王的话忽然迷惘了,他不解,看着凌王。
凌王没有解释,他的目中闪烁着光,仿佛映出那道浴血沙场的身影,他声音忽然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