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又一车的银钱被送到了骊山。
这些天骊山处理世家的遗产让一家人很头大,张阳瞧着岑文本带着车队而来,“文本兄,这些是清河崔氏递交的罚钱吗?”
岑文本带着先让几个小吏将这些铜钱都搬下来,笑道:“有人风闻奏事,朝中查问之下,查出了清河崔氏子弟的几桩命案,掉了几个人头,崔氏的一位长辈崔仁师去了博陵,据说他收留了李政藻。”
张阳笑道:“这等摧枯拉朽之下,还能有此一波三折?”
岑文本回道:“县侯放心,朝中不会放过他们的,再者说这些老人家活不了几年,有何可惧。”
先是看了看这些铜钱的成色,看起来比之前范阳的铜钱好不少。
岑文本递上账目,“这里一共二十万贯,还望县侯处置好。”
张阳颔首道:“陛下就这么情愿将这些银钱交给骊山保管吗?”
“县侯说笑了,县侯能将一文钱用出十文钱的价值,这二十万贯钱财在县侯的手中能够用出四十万贯的成果,何乐不为。”
张阳揣手道:“我在负重前行,他们在朝堂替我岁月静好?这是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