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晟苦笑,“我们整个御史台就数我最年轻,再除去几位三十来岁的前辈,其他大人哪个不是四五十岁、五六十岁的?让他们去跪,半天都吃不消,到时候倒下一片,可该怎么办?”
“当然只能我们这些年轻的‘能者多劳’了。我看其他各部各衙门也差不多,上头的大人们都只第一天去跪了,这两天都是年轻的。幸好明天过了就只剩三天了,也快了。”
顾笙哼道:“那也不能就逮着一只羊一直薅吧,也不怕给薅秃了?你们一群大男人都这么难受了,内外命妇们不是更难受?也不知道云舒这几天怎么熬过来的。”
赵晟道:“女眷们跪的时间要比我们短,也基本是在室内。不过嫂子年轻,品秩又低,怕是比我们还难些,希望她能平安撑过剩下这几天吧。还是得庆幸,如今不是冬天,也不太热了,不然真是不敢想。”
顾笙小声抱怨道:“反正皇上皇后是不用亲自去跪的,当然用不着管别人跪得多难受了。皇上怕是从头到尾就压根儿没出现过吧?也没人敢说他,也有的是人做事,他当然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