厝奚勾唇:“既然拦不住,那便不要再强求了。”
“什么强求?!”
阙鹤只觉胸口一股闷气,逼得他急需一个发泄口:“是他强求,非我强求!”
“阙鹤。”
钰算子轻轻抬手,三世书抵在少年肩头:“不要乱了道心。”
少年双拳慢慢收紧,恍然大悟般看着两人——原来如此,是故意的。
故意让宿华寻到寥寥,又故意放走他们。
他巴巴地守了人两个月,今日还未与她多说两句,便被人夺了去。
寥寥对他说做他自己,他便听她的,跑去明道子那处恳求解除师徒关系。
从此他做衍宗的剑修弟子,而非她一人的弟子。
师徒即是联系又是枷锁,戴着这层枷锁,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再靠近女修一步。
本以为这种事要多费口舌,甚至受罚,谁知明道子一听他来意,便毫不犹豫地允了,还说要将他转在赵渺渺门下。
他追问之下才知晓,原来对方早就在去无回海之前,就替他做了打算。
怎么可以这样?他又没犯错,为何就不肯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