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榻边端起方才小丫头搁下的清水碗,坐下饮了几口,忽而像是想起什么,回眸肃然问道:“告诉我三年前寒月寺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小苒在木桌边寻了一处坐下,仔细捋了捋记忆,慢慢回道:“那日清晨,我刚出府没走多远,身后巷子里窜出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将我掳上了马车,堵了我的嘴,捆了我的手脚,又蒙了我的眼睛。”
“如此麻烦,是我的话就将你打晕了,莫不是那黑衣人未习过武,办这种事又是外行人?”
如小苒觉得李廷这番话听着让她有些来气,然则,仔细想想确有几分道理,不免点了点头,接着又说,
“到了寒月寺是一个老婆子将我背下了马车,她力道很大将我拽得很紧,我身上又被什么东西盖着,上山的路上遇到过几个和尚,老婆子说我是她家小姐,癫痫突发要去南院东厢休息。”
李廷:“如此你若是挣扎反抗,和尚以为你癫痫发作,也不会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