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说什么呢,她这明摆着讹人呢,你怎么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呢?”我气氛地望向爷爷,不过却不是在生爷爷的气,我只是气自己,没能保护好灵雨不说,还惹出了这种事。
爷爷看我一眼,在村民们不解的眼神中继续说了起来:“要五万块钱的赔偿可以,不过我必须要见到你家大柱的人,而且我会叫了人来替大柱再做诊断。”
言下之意非常明白,要想让我们掏钱可以,但必须要确认大柱的伤情,该是我们的负的责任我们绝不逃避,但也绝不会做冤大头。
刘婶儿一听这话冷笑一声,直接拒绝道:“不行,我都说了,大柱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再说了,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对天发誓!”
刘婶儿犹豫着要不要真对天起誓,爷爷却只是面无表情道:“这不是发不发誓的问题,如果不让我们了解大柱的真实情况,那么,这钱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赔偿的。”
爷爷说完直接拉过我的手,带着我进到屋子里,房门关上的时候,也把门外村民们的闲言碎语和刘婶儿气急败坏的怒骂声一同隔绝在了外面。
爷爷心事重重地在灵雨床边坐了下来,过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怀祖,你那天只说了和大柱打架一事,为什么不跟我说他其实伤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