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钧松手,问:“这样就行了?”
“应该……行了吧?”雪信也不怎么自信,“学这个的时候你走了,我拿越青师兄练手,但是他没中招。不过他也是特例,那次失败不算,这回正好试一试。让人忘记些不重要的事情还是很简单的,难的是让人忘记重要的事情,和编造一个人不存在的记忆。”
太子蹦跳过来了,喊他们:“快去,玄河子眨眼间开了两道锁。”又不放心地踢踢躺在地上的值夜人,“他看清我们的脸了吗?”
“放心吧,他顶多当自己做了个梦,再也不会来干扰我们。”雪信让高承钧把值夜人弄到远一些的地方去。
甲库门上有两道锁,钥匙分别握在教坊使和教坊副使手中,需两人到场,或者分别派遣一人,共同开锁,门才能打开。但在玄河手下,两把寻常的锁比纸糊的还不如,他把匕首尖捅进去,轻轻一别,锁扣就弹开了。
太子欢呼着跑进去,又站住了,回头对玄河和雪信批评道:“你看看人家教坊的库房,比你们的家干净了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