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呢?”傅书义问。
“您是傅律师吧。”邹珩看了他一眼,从穿衣打扮及气质上辨认出他的身份。
“我叔忙去了,让我把这个给你。”邹珩把一封信给他。
傅书义打开一看,老一辈人工工整整的钢笔字落在泛黄的信纸上,只有四个字——死者为大。
这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莫雪真是自己逼死的,所以就算知道什么,也不肯告诉自己,由着莫雪的家人找自己麻烦?还是说,这四个字不过是个幌子,邹记自身亦是找自己麻烦的其中一环?
傅书义将纸条攥成一团,放入上衣口袋,随后驱车离开。
他没有回家,而是去往事务所对面的大厦顶层。他拿着望远镜,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观察对面的动静。
傅书义记得,莫雪的老公因为工伤落下残疾,家里老人又因病住在医院,能自如行动的,只有她读小学的儿子。莫雪跳河是前天发生的事,确定死因是在昨天,仅仅一天,这些所谓“讨命”的亲朋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